乎乎的汤药,小声说道:“我真是愿意去死,也不想喝这个了。”

封宴登时有些急了,从怀里摸出糖块说道:“什么死啊活的,你身子才亏过,当然要好好调理。你乖些把药喝了,我给你喂糖吃。”

“真不想喝。”顾倾颜还是叹气。

封宴看了她一会,仰头就喝了一大口药。

顾倾颜看得目瞪口呆:“调理妇人身体的药,你喝得么……”

她话音未落,封宴的身子已经靠了过来,滚烫的手掌扣在她的后脑勺上,染上了苦涩药味的嘴唇用力地碾在她柔软的唇瓣上。

“唔……不喝,不喝……”顾倾颜摇着头,想挣开他的手。

封宴把她的脑袋扣得更紧了些,强行挤开她的唇,把药喂了进去。

真苦啊!

比她早几年的命运还要苦。

顾倾颜愁苦眉脸地咽下药,看着他把糖咬在嘴里,又喂了过来:“这糖你一半我一半,有苦同吃,有甜同享。”

“有苦就不能你一起吃了吗?”顾倾颜咬住糖,咔嚓一声咬断。

刚要把糖块卷进嘴里,封宴就吻了过来。

一天没吻到这张小嘴儿了,听着她吧啦吧啦地说话,真是痛快。

突然,帘子被人掀开,一阵清凉的风吹了进来,二人还没来得及分开,只听到一声惊呼。

“哎呀呀……”

是许康宁!

他正好进来,一眼看到两个人在亲吻,赶紧捂着眼睛退了出去。

“以后王爷那啥的时候,能不能在外面守个人,或者立个牌子,属下也好躲躲。”

许康宁隔着帘子在外面嘀咕。

“你师父什么都没教好,多嘴倒是教得不错。”封宴没好气地训道。

许康宁的声音消失了。

“你吓他干什么,他还是个半大的孩子。”顾倾颜从他手里夺过药碗,皱着眉,仰头就喝。

“嗯,我哄你不肯喝,一个半大孩子进来一趟,你马上就喝了。”封宴又拿了块糖出来,喂到她的嘴边。

“我这不是怕占着人家的药庐吗?”顾倾颜咬住糖,笑着往他嘴唇上擦了擦。

“你就不怕我担心?”封宴拇指尖擦过嘴唇,从她手中拿过空药碗,把她拉进了怀里:“顾倾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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